光是舔功就已经让蔡桂福几番欲生欲死地融化在他唇齿舌尖底下……(此处哔声大作!)每每回想,真是羞死人了……
蔡桂福巴着窗户,看着美男出浴,听着里头水声哗啦,脑子里又开始春色满园翻腾汹涌,连连傻笑——
直到一阵熟悉的男子麝香体息和湿润热气扑鼻而来,她呆了呆,缓慢抬起头来,恰好对上精壮结实胸肌两侧的茱萸——脑子一轰,鼻血险些又要喷出来了!
“你……唉……”飞白好气又好笑,心却柔软酥麻成了一汪春水,铁臂一捞,迅速俐落地将她捞过了窗,紧贴上自己光裸的怀里,揶揄道:“何须偷看?”
“呃,我还是有基本的羞耻心的……”她眼神乱飘,嗫嚅。
“……”飞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蔡桂福被看得脸红得跟熟透苹果似的,可谁教面前这个大男人简直就是会走路的强烈春药,满满溢汁的男性荷尔蒙……她是个活人,会垂涎会激动会手痒会想猛力扑倒他才是正常的反应好吗?
“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她耳根都红通通的,索性咬牙昂着脖子,一副“我就是色狼我怕谁”,“我就是偷看几眼偷摸几把怎么了?”
可蔡桂福狠话才撂完,娇小身子忽地一僵……
……
“真想要就这样吃着你,带上花轿,沿城热热闹闹绕上一圈迎娶回家。”飞白吻着已然晕厥的小阿福的小嘴,叹息着低声笑了。
——蔡桂福,你究竟放出了什么样的猛兽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