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难地脱下她身上的束缚,也急速解除他的。
看著完全光裸的她,他无法相信自己居然错过了百来天欣赏她胴体的机会,该死地抑下自己的欲望;这次,他不打算再放手了。
他挑逗地在她的乳晕周围画著一圈又一圈的同心圆,也一再地挑起她身上阵阵的酥麻,食指顽皮地逗弄她娇嫩欲滴的蓓蕾。
她倒抽了口气,嘤咛地叫出声:「言老师……」
言振安猛地停住,挫败的看著她。「这个激情的时刻里,你能不能不要叫这么扫兴的称呼?」这令他觉得自己像是向未来主人翁伸出邪恶魔爪的坏人,尤其他还为人师表。
易采荷按下他的头,摆动的身体再次磨蹭起他的情欲。
言振安再次陷入之前的意乱情迷,他用力地抚摸身下的柔软身躯,似要确定此刻的真实般。
他勃起的坚硬抵住她的小腹,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欲望。她由著心底的燥热欲望产生,毫不抑制。
她知道,如果此刻她喊停,他定会抑下自己的欲望,君子的罢手,可她要个君子来当老公干嘛?她是想要他的,而且他是她今生唯一的归属。这刻的缠绵她盼了好久,就算在此刻死去,她都愿意。
他的唇吻上她玫瑰红似挺立的乳尖,手再沿著她的曲线起伏缓慢而下,点燃她身上一簇又一簇的热情火焰,爬过她的肚脐,渐渐来到她那如花瓣般的敏感核心。
易采荷不由得全身轻颤,他的探巡令她不知名地疑惧;她的双手不自主地攀上他的臂膀,想藉著他的存在,扫去心里的恐惧。
他的手指放肆地探进她的私处,温柔地碰触,揉捏她那禁忌的核心,而她的湿润尤其令他情欲炽热难耐。他托起她的俏臀,让她更加贴紧他的亢奋,让她的柔软感受他炙热硬挺的渴望。
她在那么直接真实的感触下,身体不由得痉挛,讶异的惊呼融化在他狂炽火热的吻里。他的抚触令她不自觉地将双腿夹紧,阻去他的探访,身体却又下意识地想迎合他。
他轻抚她大腿内侧的紧绷,让她逐渐放松,慢慢习惯他灼热坚挺的进入。
看著她全然托付的信任双眸,他猛地冲破那层薄膜,双唇温柔地含住她不及呼出口的喊叫。
继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有如节拍似的律动,交缠的两具火热身躯,随著最自然原始的情欲舞动彼此的身体。
在加快速度的律动里,两人猛烈地撞击著彼此体内的渴望,也藉此获得满足。
在到达高潮的那一刻,他们像是烟火般绽出最美的火花,燃烧著彼此,欢愉的甜蜜淹没了他们。
在静默的此刻,只听得见彼此沉重、急促的喘息。
易采荷偎进言振安宽阔的胸膛,笑笑地说:「你再也丢不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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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言振安在尚未进入厨房前,便已见到易采莲醒目的黄色身影在厨房中穿梭著,而小博美也不停地紧追在她脚边,看起来也很忙碌。
「早。」易采莲的招呼声完全不同于前几次的平板,容光焕发地,「这是我的回报,算是报答你的收容和宽容地忍受我恶劣的态度。」她递给他早餐,很有礼貌、且笑盈盈地为这段时间的无礼道歉。
看来,采荷真没说错,那个叫韩杰的男人,真是治疗易采莲心病的最佳良方,难怪她要拖他走,让他们好好聊聊。
正想动手吃早餐时,他不禁迟疑,那团熟悉的焦黑--
「吃啊!别客气。」易采莲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品尝她的手艺,还很开心地招呼他吃。「韩杰每次都夸我做的早餐好吃。」她抬出证人保证。
真的?!他望著盘子,不大相信那一团黑黑的东西会有多好吃。
「吃吧!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给你吃,你可别拒绝。」她不死心地劝他吃。
还好是最后一次,他勉为其难地吃了口。天呐!韩杰的胃是铜墙还是铁壁,那么难吃,他还能夸得出口?!他以为出口的,会是无止境的呕吐哩!易采荷煮的都比她好吃!他现在终于明白,至少他比某一个人幸福,不必常吃这种惊人的早餐。
「你要走了?」他猜测她话中的涵义。
「嗯。」她微微点头。
「回台中?」好歹他也得表示点关心。
「不知道,看他要回哪儿。不过,回台北的机会比较大。」
这时,晨浴后的易采荷顶著湿答答的长发下楼。
「你要回去了?」她说出自己所接收到的讯息。
「对呀!」
「这么快?」好不容易两姊妹的心情才雨过天青,却就得分开。她有点不舍好几个月未见、难得能相众的妹妹。
易采莲了解姊姊是个重感情的人,当然不愿这么快道别,可是韩杰也有公事要忙,尤其为了南下找她,想必又累积了不少烦人的工作量。就像采荷舍不得和言振安分开,她也不想和韩杰相隔两地。何况他眼带桃花,她更是无法放心他独自回去,「要不,你和我回台北啊!」
「不行。」易采荷和言振安不约而同地说。
早料到姊姊的回答必是否定,却没想到言振安也会那么激动的代为拒绝,哦!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精采的事。
「我昨天错过什么好戏了吗?」看到两人相视而羞红的脸,易采莲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快说,快说!你不常说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我可是你的好姊妹,有权利得到第一手消息,不许『暗坎』。」看到他们更加红通通的脸,她的玩心大发,更想捉弄他们。反正从小到大,采荷带给她那么多问题,要点利息回报,也不算过分。
「还不就是像你一样。」易采荷先开口,反正是自家姊妹嘛!何况妹妹昨天和韩杰还被「捉奸在床」。自己可比妹妹好多了,至少没有呼朋引伴地来围观。
「我?」易采莲指向自己。「我昨晚和他吵架,后来就误会冰释了。可是,你们不是早就说清彼此心中的问题了吗?」这又哪里和她一样了?
「误会冰释?」易采荷贼贼地笑弯了嘴角。「那怎么会是以衣杉不整收场啊!」尤其他们离开后,韩杰还不「好好」利用机会?看她单纯好骗吗?她才不信没事哩!
易采莲的双颊迅速晕染开来一层嫣红,就知道他们一定会误会。「我们昨天只有接吻而已,本来激烈一点的吻,就常会让人克制不住的,所以衣服不乱才怪咧!」她转向言振安。「老师,你们男生常常会冲动地剥光女孩子的衣服,我昨天那样已经算很整齐了,对不对?」她把问题踢向他。
于是姊妹俩都好奇地看著言振安。
这要他如何说呢?说对,好像承认男人都是色狼;否认又显得虚伪。他正困扰著不知如何回答时,终于出现了正义的使者来解救他于水火之中了,谢天谢地。
「你们在说什么,谈得那么高兴?」甫一下楼,就听见她们的声音,好不热闹。
「韩杰。」易采莲见帮手来了,连忙拉他作证。「你告诉他们,我们昨晚根本没做什么事,对不对?」
「快说啊!当事人之一都不计较了,你快把精采内容说出来,和我们分享分享。」易采荷一脸暧昧,完全没顾虑到自己女人的身分,一点都不矜持地吵著要听事实。
「其实--」韩杰邪气地笑了笑。「也不能说什么事都没发生啦!」他说得好不正经,害得易采莲又气得脸红。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笨得放过那么好的机会,」易采荷一副「兄弟」似的和韩杰勾肩搭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歹莲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如果你放过她,还真令人怀疑你的智商。」她藉著夸易采莲的机会,间接夸自个儿的美丽。
「哦!」韩杰倒是听得有趣。「那,请问我们这位言老师的智商高不高?」他反问易采荷一句。
「原本是不高啦,毕竟,他居然浪费了三年多的时间,对一个常在他面前摇来晃去的美女视而不见,还得让我自己送上门来,他还不接受哩!嫌东又嫌西的。好在我的诚意感动了他,他现在终于明白我的好。在我的一番调教后,现在的智商自是不低。」哈拉了半天,易采荷才回答韩杰的问题。
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难为了言振安替她感到丢脸,差点没跑过来,拉她一起低头说「管教不当,管教不当」。
「可是--」易采荷再度发挥她逼供的精神。「你还是没说昨晚你们做了什么哦!别以为含糊地说了几句就能搪塞过去。」这是基于关心妹妹的立场,绝对不是好奇心作祟,她欲盖弥彰地为自己的私心加以解释。
「说什么呢?就你们看到的那些而已啊!」韩杰也惋惜地说。
「那你刚才还说有发生什么事!」易采荷抗议。害她一直等著听情色的片段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