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这种感觉。”她说。敏感地察觉到他的男性象征正贴着自己的曲线剧烈颤动。
她有些紧张,有些期待。
她想成为他的人。
虽然口头上死不承认。
执于保住形式上的自由,奇怪的心态!
拉下他的头,她再一次吻着他。她喜欢吻着他嘴唇的感觉;喜欢他对她进犯的种种行为。
在两人结合的一刹那,虽然有明显的不适,但她还是闭上眼努力记住这一刻两人合而为一的感觉。
她的初夜,给了他。
细细地品味着结合的滋味,她露出了如梦似幻的温柔笑意。
秦宇峰震惊地看着她的表情,动作不自觉加深加快。顿时,室内满是深沉低喘的声音。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在停顿的时候,他问。
“想你啊。”眯起含笑的明眸,她说。
“以后这个表情,只能用来想我!”这算是一种宣告。
然后,他以他的热情将她完全吞没。
阒暗的夜里,放置床边桌上的水晶球显得更加混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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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瑾丽来到巫盈盈的住处,前来开门的是秦宇峰。
她从未合上的房门口看到衣衫不整的巫盈盈还在沉睡中。
而同样也衣衫不整的秦宇峰,似乎正不以为意地向所有人昭告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小盈她昨晚睡得太晚,我看她很累的样子,所以不想吵醒她。我想,你还是晚一点再来找她好了。”
潘瑾丽脸色一阵青白交错。
“你们——”
“男欢女爱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若非看出对方的心思,希望对方识趣地知难而退,平心而论,秦宇峰并没有表明亲密关系的习惯。
“我以为盈盈——”潘瑾丽总认为巫盈盈身为女巫,应该属于不沾惹情爱的族群才对。
“我跟她很合得来,也能让彼此尽兴,没什么不对。”露骨的说法,让未经人事的潘瑾丽忍不住羞红了美丽的俏脸。
“好像吵醒她了。”丢下她,秦宇峰自顾自地往房里踱去。
“小峰?”隐约听到人声,巫盈盈困倦地醒来。揉着眼,她望着他,满脸依赖之情。
“还会不舒服吗?”虽然她不说,但微微纠结的眉头明明白白显示着一整夜折腾下来的不过。
“还好。”为了他,她并不是那么在乎痛与不痛的问题,甚至这种痛是因他而起的,想起来还觉得甜蜜。“完了,昨晚我们忘了做一些防范措施。”
酷爱自由的心境相同,即使献上了身与心,也只是一种爱情的过程,绝非放弃、甚至终结自由的宣告。
爱情本身是一种感觉,彼此身心的相属更是一种形而上的意识,绝非牵绊或枷锁;再者,两人的个性都不够成熟,即使在一起的感觉再好,都还不到成家的时候,若在此时面临生育的抉择,落荒而逃的恐怕不会只是男方而已。
不是她没责任感,只是推己及人,她想他必然不愿就此被她绊住前进的脚步。
“没办法,太冲动了嘛!”他吃吃笑着,坏坏的感觉。
“你还敢说!”她瞪了他一眼,见他作势欲吻上来,急忙伸手挡住他嘟起的丰润唇瓣。想起自己尚未盥洗,更加拒绝,只因怕他为此而心生嫌恶。
太喜欢,所以在乎每个小细节。
余光突然瞄到门外闪过一个身影,她的表情猛然一惊。“你那个姓潘的朋友来找你。”他当然知道她看到什么了。
“小丽?”她突然觉得困窘。
“显然她不死心,所以找上门。”
“那她——”心底的疑问始终说不出口。
“嗯,她知道——我们做过了。”他了解她的羞涩。
闻言,巫盈盈忍不住脸红。
“要不是她在,我本来还想现在再继续的。”他坦言道。
“下流!”她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
“别这样说咩!你是跟我做,如果我下流的话,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喔!”浅尝即止一向不是他的习惯。
巫盈盈又好气又好笑。
稍事梳洗,她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打招呼。
“小丽,有事吗?”她望着潘瑾丽失魂落魄的大眼睛。
“本来想找你帮我占卜,但——”怅然若失地解释着来意,对于眼前所见的一切,她显得十分难过。
巫盈盈当然察觉到了,她淡淡地叹了口气,选择以最婉转的方式推拒:“我现在的状况不适合驱动灵力。改天吧!”此刻的她,一心只想倒回温暖的被窝里继续补眠。
“喔。”
“呃……你还有其它事吗?”暗示性的下逐客令。
“没——”欲言又止的,却又因秦宇峰在场而无法启齿。“我走了,改天再来找你。”
送走了潘瑾丽,巫盈盈再度摊回床上。突然觉得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全身软?”真诚的关切。
“对啊,都是你害的!”她白了他一眼,想起还剩下几封未回的信,责任感驱使下,她一鼓作气地匆匆下床打算完成昨夜待续的工作。但在准备开启之际,她突然注意到一夜未关机的电脑,以及被切的荧幕电源,忍不住记起他不着痕迹的纯熟技巧。毫无来由的,心头冒起了一阵无名火。
“怎么又不补眠了?”他走到她的身畔。
“你这花心的好色之徒!”她冷冷地开口。
“你怎么了?”
“你倒是很擅于制造浪漫气氛嘛。”巫盈盈愈想愈呕。想起自己献上了纯真的身子,那他呢?是否早已拥有“阅人无数”的经验?
“你不会是后悔了吧?”他不悦地扳起脸。
“有多少女孩是因为这样被你骗上了床的?”她火大地反问。
“你在吃醋。”他豁然开朗。
“不要脸,谁吃你的醋!”她心虚地撇开脸。
“不是每个女孩我都要的。你是例外。”他又想吻她了。
“真是骗死人不偿命,你对多少女人说过这句话?”她退了几步,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如果我真是来者不拒,你那姓潘的朋友早就跟我有一手了。”关于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更何况,潘瑾丽的外型就像是个粉妆得美美的洋娃娃;虽然少了点神韵,但多得是会为她神魂颠倒的男人。
“哼,你还真是自命风流!”她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小盈,你这是欲加之罪,饶了我吧!”他上前擒着住她的臂膀,再三讨饶地哀求着。
轻轻一个“哼”声,充分表现出自己的不信,她撇过脸不再理会他。
“好饿!”秦宇峰对她的淡漠视而不见,他顽皮地吐吐舌抱怨。
闻言,巫盈盈也觉得饿了。拿出冰箱里的鲜橙汁及糕点,和秦宇峰两人津津有味地享用起来。
相对而坐,气氛奇异的和谐。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巫盈盈眸中突然氲上一层神秘的笑意。
秦宇峰见状,突然有一种想将她扑倒的冲动。
“你那是什么眼神?”四目交接,她立刻警觉地站了开来,小心翼翼地保持安全距离。
“问你喽!刚刚为什么那样笑?”那种笑,会让一个正常的大男人顿觉心痒难耐。
“我笑也不行?”她杏眼圆睁地瞪着他。
“不是。只是你那种笑——”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不过在乍见时,会产生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
巫盈盈听出他的语意,只是含笑不语,径自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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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完了这两日累积下来的信件,她拨了通电话到银行,查询帐户内的汇款总额。
优闲地躺在休闲椅上,她神情愉快地得知帐户里又多了不少进帐,整个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而秦宇峰则是自动自发地将桌面上的杯盘收拾完毕,才缓缓来到她身畔。
“你平时大多帮人算什么?”方才听到她在电话中约略提到一些关于收入方面的事,一时兴起,便追问关于她工作方面的问题。
“整体命盘,不然就是关于婚姻感情或事业的咨询。当然也有其它项目,不过机会较少。”
“帮我算。”他指指自己。忍不住想起父亲总是千方百计要他进自己一手建立起的船舶企业磨练,将来好名正言顺地继承他所有的产业,他心里又是一阵挣扎。
庞大的船舶企业是父亲一生的心血结晶,也许有丰厚的利润,但和他的兴趣却是南辕北辙。秦宇峰只想建立属于自己的事业王国,而不是,坐享其成;他总认为,如果劳碌的父亲能够白手起家创造了自己的一片事业,他当然也有这个本事。
“你信?”她总觉得他不是个会想算命的人。或者说,他心里已有数——算出来的结果并不会是好的,所以下意识不想接触?
“是你算的我才信。”他表示他是冲着她的面子。
“想算什么?”
“事业。”
“好。”
拿出以黑布包裹的伟特塔罗牌,巫盈盈神情严肃地端坐在圆桌前。
“开始吧!”
秦宇峰原只是抱着半认真的心态,但在无意间瞥见巫盈盈身旁放置的那颗水晶球骤起的变化之后,他的心里猛然一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