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独霸花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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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稍稍动摇了一下,在触及她的纤腰时,迅速恢复理智。甩甩头,甩掉满脑子的邪念。“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侵犯你,你听见了吗?”

  她舔舔嘴唇,充耳未闻,动手拉扯他的腰带。

  “噢……”他握住她挑情的小手,欲念蠢蠢欲动。

  双手失去了自由,可她还有一张嘴啊!

  梁霞 狎地舔弄着剪刀的耳垂,一路下滑,在他的胸膛流连……

  “你知道我是谁吗?”剪刀的声音粗嗄低沉,现在的他跟她一样欲求不满,意乱情迷。“当然知道,你是剪刀哥嘛!”

  梁霞仰着头,强撑开迷 的星眸,试图将焦点放在她钦慕的脸上,热潮在她的体内延烧。“如果一切不可避免,我希望是你。”她攀住他的手臂,软语呢喃。“要我……难道你不想

  要我吗?”

  “要,我当然要!”知道她还认得自己,剪刀满腔的情欲像火山爆发一样,滔滔滚滚,瞬间 吞噬掉彼此。

  小周好不容易才把落地窗帘上的绳子拆下来,这够长了吧!持着绳子,转进主卧室,里面的旖旎风光,让他忍不住窃笑。“看来大哥是顶不住了。”床上吻得难分难舍的男子,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抓起一个枕头,准确无误地丢向小周。小周轻而易举地隔开迎面飞来的特大暗器,闷笑着不敢出声,临走还不忘好心地帮他们带上

  门。

  剪刀捧着梁霞艳丽无俦的娇颜,深情地一吻,从轻柔逐渐激狂。

  他慢慢地把她压向床垫,摸索上她细腻的背后,解开“吊桥”的束缚,将赤裸的胸膛贴上她 的小巧浑圆。

  “嘶……”肌肤相亲的热度,让梁霞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大掌覆在她柔软的双峰上摩挲,满意地感受到她粉红色的蓓蕾,因此而傲然挺立。她禁不住的呻吟,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剪刀不再迟疑,迅速地除去两人身上仅存的衣物…

  …

  “啊!”梁霞吃痛,不禁哀号。

  穿越过一层天然屏障的剪刀,怵然一惊!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单纯了点,却没料到她居然还

  是处子之身;在那样复杂的地方讨生活,想要保有童贞,比“不可能的任务”还困难,他难 以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的?

  听她喊疼,他出自本能的反应想退出她的紧窒;可是梁霞却抓着他,不容他临阵脱逃。“Sable,慢慢来。”剪刀大口喘着气,压抑炽热的欲念,他不想伤害她,但天知道!那是

  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求你……”察觉到他的退却,梁霞痛苦地呻吟着,在他的身下不住地蠕动,就像溺水的人 死命攀住浮木一样。

  剪刀哪里忍心看她受折磨,一咬牙,将情潮一波波地传送到她的深处……激情过后,红潮尽褪,从浊重的呼吸声中,他明白,怀抱里的人儿已经倦极睡着了,他知道

  ,她累坏了。抬起头来,窗外天色微明,没想到这一折腾,天,就要亮了。他打了个呵欠,拥着她沉沉入睡。

  才过午,剪刀就醒了。轻轻抽回酸麻的手臂,不敢吵醒熟睡中的佳丽,蹑手蹑脚地踅到厨房 。

  “大哥,你饿啦?”小周听到声响,跟着进入厨房,只见剪刀在翻冰箱。“没有,我是想弄一杯解酒的果汁。”剪刀拿出柳橙、柠檬、葡萄柚。

  “她醒了吗?”小周向外面张望着。

  “还没。”据他估计,梁霞还得好一阵子才会醒。

  “那好,我有点事想跟你谈。”属于男人之间的man\'s talk,女士不宜在场聆听。“你是在担心疯狗?”剪刀利落地将水果洗涤、切半。

  “大哥英明,我看疯狗不会就这么算了。”小周的烦忧全写在脸上。

  “潘潘已经告诉他Sable是我的人了,他要烧纸引鬼我也没办法。”不是他喜欢用暴力解决 问题,实在是有人欠扁。

  “我们昨晚给了他一顿教训,虽然说是他有错在先,不过依照他的个性来看,他一定会找机 会报复。”大哥快活了大半夜,他可是想了大半夜。

  为了梁霞,他们兄弟俩一个劳心,嘿嘿嘿……一个劳力。

  “兵来将当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他有什么能耐。”剪刀完全不在意,继续调他的独门解酒 配方。

  “就怕那个卑鄙小人又耍阴着儿。”小周对剪刀的轻敌颇不以为然。

  “你怕他做小动作?”剪刀深视了小周一眼。这些年来,他们经历过的大大小小阵仗不少, 奇怪!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胆小怕事?

  “我们自然不怕他,我怕的是他会向Sable下手。”经过昨夜的事件,疯狗应该不难看出Sab le对剪刀的重要性。

  “她不会再去上班了,疯狗找不到她的。”剪刀单纯地认为,只要梁霞不在店里出现,疯狗 就没办法找她麻烦。

  “万一……”小周隐隐觉得不安。

  “没有万一,我昨天已经警告过他了,除非他不想活了!”

  再敲入两个蛋黄……搅拌均匀……好了!大功告成。

  “安啦!别像个娘儿们一样,婆婆妈妈的。”剪刀把果汁放进冰箱。“我去看看她起来了没 ?”

  小周只好希望一切诚如剪刀所想的天下太平。

  可是,疯狗不咬人,还能叫疯狗吗?

  剪刀摸回到床铺上,支着头,仔细打量起沉睡中的美人;秀眉、挺鼻,即使脸蛋上是隔了一 夜的残粉,仍不减损她的美艳。

  柳眉蹙起,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嗯!王子该上场吻醒公主了。

  是王子和公主吗?还是美女与野兽?管它的,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先亲了再说。梁霞从黑甜乡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有成千上万个小人拿着铁捶在她的脑袋里用力敲击

  ,全身骨头像快要散了一样,四肢酸疼。

  唇瓣传来的压触感,让她倏地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男子放大的脸孔。“天啊!我怎么会跟你上床?”

  剪刀的心脏,猛然遭受无情的打击,几乎无法招架。

  “你后悔了?”嗟!早知道说什么也要撑到小周把绳子拿来,将她给五花大绑,丢到阳台发

  情去。“不是这样的,我并不后悔跟你发生关系,”梁霞红着脸解释,眼光随即一黯。“可 是,我们连彼此的姓名都不知道,这样不是很荒谬吗?”

  “梁霞。”她在乎的应该是她的贞操问题,那个才应该是“大代志”,为什么她反而对这种 小事耿耿于怀?

  剪刀实在猜不透这个小女人的逻辑是怎么推演的。算了!不研究,只要她没反悔就好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本名?”梁霞疑惑地眨眨眼。

  “我有神通嘛!”他既然向陈经理保证过,就绝不会见色忘义。

  “你不说就拉倒,何必鬼扯?”梁霞调过头去,快快不乐。

  “吴恒怀。”剪刀咕咕哝哝,像蚊子在叫。

  “什么?”梁霞自是听不真切。

  “我姓吴,口天吴,名恒怀。”剪刀略微忸怩地再报一次姓名。“不准笑。”笑?为什么要笑?像念祖、念慈一样,“永恒怀念”……意思很好啊!他为什么要画蛇添足

  ,多加一句呢?

  嗯……有问题,此地无银三百两——恒怀、恒怀……很坏?

  吴恒怀。

  我很坏?

  梁霞抿嘴偷笑。

  “我说了不准笑!”剪刀微恼,因为这个名字,害他从小就受同侪嘲讽,这一直是他心里的 痛。

  “对不起嘛!”梁霞也觉得自己太不应该了,不该取笑人家的名字,吐吐舌头低首道歉,却 因此引爆脑袋瓜里的炸弹——“唔!好痛!”

  剪刀见状,忘了恼怒,上前扶住她柔弱无骨的娇躯。“你先去泡个热水澡吧!我准备了解酒 偏方,等一下端来给你。”

  剪刀悄悄地拉开门,热气氤氲中,看见梁霞躺在浴缸里,脸上覆着一条毛巾;水平面下,苗 条纤细的身材隐约可见。

  摊在舒服的按摩浴缸里,她动都不敢动,生怕引发头壳里的千军万马,一齐鸣鼓厮杀。“果汁来了!”平空响起一声雷,让她吓一跳!

  “你怎么进来了?”顾不得头疼,梁霞快速地蜷曲起来,除了眼、鼻,光裸的身子尽数埋进

  水里。“别躲了,已经被我看光光了。”剪刀早已饱览无限春光,伸手把高脚杯递给她。“ 喝吧!喝下去就会舒服多了。”

  “唔……好酸!”梁霞不过轻啜一口,粉脸马上皱成一团,五官全挤在一起。“酸才有效,喝完就没事了。”剪刀像哄小孩吃药一样,非常的有耐心。“我喂你好了。”“不用了,我自己来。”梁霞还真怕他会说到做到。

  “好棒喔!下次买糖给你吃。”剪刀接过空杯,还赖着不走,动手脱起衣服。“你……你要干嘛?”梁霞羞怯地别过头,不敢正视他健壮的肌肉。

  “泡澡啊!”他先用莲篷头哗啦哗啦地冲洗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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