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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页

 

  碍于不能拆穿她的身分,他一直强自压抑那股欲望,但是直到今天,他已忍不住了,只好不顾众人的异样眼光,亲自到书雅的营帐来。在帐外,他听到她说话的声音--

  [司徒大哥,你这么急着来找我,有什么事?]书雅问道。

  [子桓差人送了一封信来,内容说雪儿已好多了,再调养个几天就可以完全康复,等他回营时,你也可以离开,不用再在这里受罪了。]

  [真的?]书雅开心的说:[信可以借我瞧瞧吗?]

  司徒谖从怀里拿出信来交给书雅。

  [谢谢。]她快速地浏览信函内容,[太棒了,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不用再在这里被骂不然就是被当奴才使唤了。]

  [我可没有把你当奴才哟!]司徒谖赶紧声明。

  [我清楚啦!噢,对了,我的“变声草”用完了]

  [我再拿些给你。不过,你可要自己斟酌药量,否则用太多,可是会伤到声带的。]

  [知道了!你还真像我奶娘咧,挺爱啰唆的!]她撇撇嘴。

  在门外偷听的顾竟言,再也听不下帐内两人的打情骂俏,狂怒地离去。

  #  #  #

  奇怪,又不是用膳时间,将军这时急着唤她做啥?

  唉!都怪她自己,放着千金小姐不做,跑到外面来受苦。一下子烧水,一下子端饭,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快步走到将军的营帐。

  咦!奇怪,今天将军帐外怎么连个守卫士兵都不派?没人进去通风报信,书雅只好自己喊了。

  [将军,书文来了。]

  [进来。]顾竟言的低沉嗓音,夹有一丝怒气。

  [是。]书雅走了进去。

  才一进营帐,顾竟言突然欺近她身旁,下一秒,书雅随即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弹。原来是他点了她的穴道。

  [将军,您这是做什么?小人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您见谅!书雅惊愕不已,忙着求情。

  顾竟言不发一语,只是用犀利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惊慌失措的书雅。书雅被那眼神盯得无处可躲!只能无助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最痛恨别人欺骗我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将军,我不懂您的意思。]书雅佯装不懂他在说什么。

  [嗯,你还想掩饰?说!你是怎么混进军中来的?为什么要扮成男人?是不是敌方派来的奸细?]他质问着。

  [莫非是将军眼花了?我明明是个男儿身,怎么会是女人.....]书雅急着强辩。

  [还想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天半夜里被我在池中发现的姑娘,我还没有跟你算迷昏我的帐呢!]

  [天哪!你怎么查出来的?]书雅碍于身体不能动,所以只能靠她唯一能动的嘴喊着。

  [哈!你承认了?那我该怎么罚你?]

  [你.....]话还没说完,却遭他低头封住了嘴,所有的咒骂变成嘤嘤呜呜的声音。

  动弹不得的书雅,连唯一的武器都被封住了,只好睁大眼睛死瞪着紧搂住自己的顾竟言。

  猛然,一股凉意拂上她光裸的背。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褪去,连她用来遮掩玲珑曼妙身段的绑胸,也不知在何时松开来?

  [呜.....]她无助地挣扎着。

  顾竟言抱起她的身子,往床榻上一放,整个人压上她。

  在他眼中,她看到燃烧的欲火,和一丝奇异的情欲,灼烧的目光仿彿要将她燃烧殆尽。

  书雅心一横,啮咬了他在自己口中逗弄的舌,谁知,尽管口中渐渐充斥着血腥味,他仍不为所动,更加无情放肆地吸吮她口中蜜汁,双手也没闲着的爱抚她紧绷的娇躯。

  不久,一股莫名的悸动在书雅体内窜起,惊得她更是无助地睁着布满泪水的眼眶看着他,泪水有如断线的珍珠般,自她眼中滑落。

  沉溺在爱欲中的顾竟言,尝到碱涩的泪水,心不禁一揪,不舍地离开书雅红肿的樱唇,解开她的穴道!接着又心疼地亲吻着她的泪水,口中不断地安抚她,[别哭,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别哭.....]

  [放开我,放开我!]书雅哭喊着,她好害怕、好害怕!

  书雅梨花带泪的小脸,令他为之心软。然而,随即想到她和司徒谖两人关系非浅,他就感到妒火攻心。

  霎时,嫉妒燃烧了他雪亮的双眼,情感又超越了他的理智。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专属的女人 从今而后,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他信誓旦旦的宣告。

  他眸光带着狂魅的凛然,残酷地道:[今天我就要你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属于我。]

  [不,不要.....]书雅明白他话中的意图,无力地挣扎着。

  他不理会书雅的抗拒,一心只想得到她,让她真正属于自己,他炽热地吻着她的唇,来到她纤细的颈项、胸口.....一路而下,留下细细长长的深吻,寸寸地灼伤她的肌肤。

  而原本呐喊着的书雅,此时已绝望的放弃挣扎,只是一迳地落泪,死命的咬紧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正当他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书雅绝望地闭上眼,然而,他却不放过她,[睁开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今天占有你的男人是我,你的生命只能有我.....]他不断地在她耳边低喃,[你是我的,我顾竟言一人的.....]他不停地重复着。

  情欲冲击着交缠的肢体,洒落一的春色,火炽之潮伴随着绝然恨意,在这交欢节奏中奔腾着.....

  #  #  #

  夜幕有如黑色的布帘,笼罩了整片大地。

  在这夜深人静时刻,整个军营里,除了巡逻、守卫士兵们的细微脚步声外,有的只是一片宁静。

  然而,此时却有人频频辗转难眠.....

  [书雅到底上哪去了,怎么中午一溜烟地跑掉,就再也没回来?]司徒谖心急如焚,坐立难安地在营帐中来回跺步,嘴中还不时地碎念。

  子桓将书雅交给他,便是信任他,如今他非但没有尽责照顾好她,还教她被将军盯上,任命为专责照顾将军的饮食起居,说难听一点,就是将军个人专属的奴仆。由大夫沦落为小厮,从让人伺候变成去伺候人,这实在太....而他却无能为力去改变它,毕竟这是将军的命令,他总不能抗命吧!

  反倒是书雅,贴心懂事得教人心疼,不但不以为意,还要他别为难,处处为他着想,真教他无颜以对。而今更惨了,还把人搞丢!平常书雅再如何贪玩,也不曾彻夜未归过,要不是怕惹人注意,他早就出去找寻她,偏偏她在众人面前是男儿身,又这么大的人了。平时他对她太过偏袒,已惹了不少闲言闲语,如果他再过于关心她,只会更加弄巧成拙罢了。

  唉!他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书雅的名节着想啊!真教他左右为难,这下要怎么办才好?

  他现在唯有希望子桓快快归营,而书雅能平安无事地熬到他回来,毕竟纸包不住火,书雅[假男人]的身分迟早会被识破的。

  此时,他不禁痛恨起自己来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帮书雅说话,更不该

  陪她一同起哄,让她留在营里。这下可好了,弄出问题了,自己死还没关系,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但书雅正值花样年华,人生才不过刚起步,她要是有个万一,他可就罪该万死了,要是再连累到子桓,那他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够还了。

  唉!此时他才明白,何谓[祸从口出,病从口入],他开始痛恨起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口才。

  第五章

  阳光穿透营帐,洒落一地的晨曦,照射在床榻上[相拥]的两人──正确说是,男人强搂着女人,而女人则是不情愿地依偎在他怀中。

  刺目的阳光令男人辗转清醒,眨眨睡眼惺松的黑瞳,麻痹的臂弯提醒他,躺在怀中的可人儿还在,并没有离开,而且安安稳稳地依偎着自己。

  顾竟言深情款款地凝视著书雅,吹弹可破、柔嫩光滑的赛雪肌肤;秾纤适度的曼妙身段;白皙无瑕的脸蛋上,有对浓密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点缀着瞌起的明眸;眼睑下是一双慧黠的美目;小而笔挺的俏鼻;菱形嫣红的樱唇引人遐思地微张。怎么看怎么美!

  顾竟言发现,自己可能一辈子也看不腻她这可人的娇颜。

  一辈子.....多长久啊!曾几同时,视死如归的他,视女人如衣服的他,从未曾想过从一而忠、坚守一个女人的他,打算一辈子固守边疆,保卫家园国土,终老一生直至垂死沙场,为自己写下光辉战史的他,如今却因她而改变心意,兴起了成家的念头?

  他轻拂着她的脸颊,为她拭去眼角残流的泪水。

  书雅自昨天被他占有后,便一直不发一语,仅是背对着他,独自无声地落泪,那嘤咛的啜泣声 仿彿是在指控他的罪行,直到他心疼不已的点了她的睡穴,她才渐渐地人眠,而他则担心她逃离自己的身边,一夜不敢入眠,深怕一个不小心,她就自他身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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